“他听得懂这课的内容吗？”
教授开始上课后，培培用铅笔在课本上写字，然后推到黎落旁边给她看。
这堂课是进阶课程，得先上过前几个学期的基础课程才能选修这堂，琉华是新生，培培不懂他来上这课做什么。
分明就是想跟着黎落，黏人精。
“不知道，但他很聪明的，应该还行。”黎落也把话写在自己课本上，推回去给培培。
“你就这样让他跟前跟后？”培培问。
“他可能是怕我跑走，之后就不会了。”黎落偷瞄了琉华一眼，他正盯着黑板看得很认真。
“怕你跑走？”培培皱眉，然后接着继续写。
“你是做了什么让他像看守囚犯这样看守你？”
“也没啥，就我出国没跟他们说而已。”黎落写。
“你现在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？”培培问。
培培她们已经好奇很久了，但这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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